才故作平常的对何酒恩了一声。
何酒是谁?
那是几乎天天和麾最搂着睡在一起的男人。
麾最这混蛋一伸手一皱眉何酒都知道这货心里的潜台词是啥。
他怎么能不知道麾最总是喜欢米分饰太平时候的小动作。
“也不急着吃饭去换身衣服洗把脸再来。”
麾最都坐在何酒对面了……
然后洛尔也不敢插嘴,总觉得在将军府里何酒的话越来越比麾最这位将军的话还要管用。
因为就连将军,有时候都不敢和夫人顶嘴……
“……去洗脸换衣服……”
何酒又说了一遍。
然后洛尔就眼看着他们威武霸道的将军大人脸色越来越黑越来难看的起身……
……
洗脸换衣服去了。
麾最前脚走,何酒后脚就跟上了某人。
如今早就已经学会了隐蔽气息。
何酒悄无声息的跟着没有防备的麾最回房间,眼看着麾最脱掉了军装。
刚劲的后背上一道映出白衬衣的伤口。
多么似曾相识的画面……
“麾最!我说那几天你怎么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