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辞额头都是冷汗,他也知道首府学院这个地方捧高踩低的。
自己如今被伤成这样……
“可是我就是来看你笑话,顺便想救你一下。帮你解个毒之类的。”
何酒也不生气,慢悠悠的蹲在严辞面前笑嘻嘻着。
“你一个驯兽系的六星学子罢了。这种毒老师都未必有办法。你最好别在我面前吹牛。也没什么意义……”
严辞二十多岁的人什么大风大浪的没见过?
类似何酒这种自以为有点小才就觉得自己好像什么都能做到的白痴,总有要摔跤的一天。
严辞不是不稀罕何酒的帮助,他是压根不信何酒。
“哎?你都不想试试吗?万一有用呢?”
何酒觉得这个严辞和麾最挺像的。
其实与其说和麾最像,不如说首府学院的这些精英们大都是这幅只信自己不信别人的揍性。
“滚!”
严辞彻底把嬉皮笑脸的何酒当成来调侃他的宵小之辈了。
何酒看严辞气的牙齿打颤,然后终归是不想再继续欺负某人下去了。
何酒笑着叹口气揉乱严辞的头发,也不管严辞一幅想撕碎了自己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