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你真无聊。”
何酒知道麾最就是故意调侃自己。
完全没觉得是因为麾最吃醋的何酒,哪里会想到陷入自我纠结单恋中的男人,其实都有那么点莫名其妙。
“是很无聊。”
麾最冷着脸,一直都是一种好像在训斥人的语调。
不论怎么说话都让人感觉很有距离感的麾最,就算有时候破天荒的和何酒讲些温情的话也很像是在念严苛的课文。
“不好意思的了洛尔还麻烦你安排收拾下。”
何酒也没再和麾最继续这个显然离谱的话题。
直到洗过了舒服的热水澡,何酒穿着宽松的睡袍躺在同样穿着宽大睡袍的麾最身边。
“你最近很烦吗?”
何酒揉着自己已经被智能管家烘干的蓬松头发轻轻问着麾最。
“……”
麾最还是老样子,何酒问三句回一句。
习惯了麾最总是等着自己揣摩他的意思。
何酒躺在巨大床铺的另外一边却不再和麾最说话。
“你为什么不问我了?”
突然发话的麾最让原本想入睡的何酒惊了一下。
睁开眼就看着双手支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