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你难道早就知道这些事情?”
白齐山有点无语的看看一边喝茶的自家大伯。
“我当然不知道,实际上就连我也很好奇,为什么连我们甚至驯兽系院长都察觉不到的地方……
那个何酒不仅可以发现,还能毫无损失的找到这些铁锤般的证据。”
夜麒零想起那个何酒,忍不住的笑了一下。
“大伯,你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一边是要我给驯兽系所有的学生一个交代,一边是自己要求还学院一个清白的院长。我现在骑虎难下……大伯你还喝茶?!!”
白发苍苍的校长几乎是难得抓狂的怒目而视着对面悠闲的副校长。
“当初让你别整天一幅吊儿郎当的样子,你总是觉得自己似乎什么都能掌握。现在呢?……又如何?”
夜麒零根本不打算给自家的侄子支招。
这件注定一旦开始处理就绝不可能小的案件,现在也已经没有别的方法解决。
“如果你真的是没办法了,我就五个字送你……快刀斩乱麻。”
夜麒零灰色的眼睛淡淡的飘过白齐山校长的脸。
看着自己大伯那副很是笃定的嘴脸,总觉得自己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