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一把年纪了,还总是吊儿郎当的模样。当初推选你当校长真不知道那些老家伙怎么想的?”
夜麒零站在校长室的窗口前,满头灰色的长卷发在阳光的倒影里显得蓬松而奢华。
如果不是夜麒零那张太过年轻俊朗的脸……
听到了白齐山叫着大伯,还真会让人怀疑是否是自己听错了。
“大伯,我当校长整天也很痛苦啊?如果不是您当年执意不肯泄露身份我也不至于要来干这么辛苦的工作啊。”
满头白发的白齐山丝毫没有一点为校长的自觉。
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家大伯那满是忧愁的脸,白齐山不论多少次面对夜麒零还是会有种自己才十几岁的感觉。
毕竟夜麒零的样子一直停在四十岁左右的模样。
对于一个四十岁看起来清秀俊俏的青年男人,如不是清楚的知道对方其实已经将近两百多岁。
只怕白齐山自己也很难相信有人竟可以拥有这种永葆青春的能力。
虽然事实上这种能力夜麒零自己并不想要。
“算了,我也懒得管你。只要你别太离谱把学院给拆了随便你。”
夜麒零对自家的老顽童侄子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