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麾最还来不及开口阻止何酒的胆大妄为。
径自坐在了麾最大腿上的何酒涨红着整张脸,两个眼睛直直的瞪着麾最一瞬迟疑的双眼。
“你就算是为这些事情烦心,也没什么用啊?而且看着你这张好像便秘的脸我就烦死了!快点给我把你的眉头松开!”
何酒也不管自己的动作到底有多么的狂放和尴尬。
细细想来,他和麾最多少尴尬的要死的事情都干过了。
这种小事,其实对何酒来说也都已经不算什么稀奇意外。
何酒越发细腻的手掌拍在麾最的脑门上。
潇洒的揭掉了麾最那个压抑的大军帽,微凉的手指捏着麾最原本能夹死蚊子的眉头。
“大麾最……你还是太年轻啦。看看我~这世上天大的事情,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愁什么愁?”
何酒知道麾最身为一军之将肩上背负着太多太多的东西。
他不了解那些东西的背后到底有多可怕,又或者多么的艰难。
死过一次的何酒,在孤独到要死的地狱里面走过,才真的感觉掌握在自己手里每一个快乐的时刻,才是最重要,最珍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