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努力过就只是用武力让异兽臣服那不能算是驯兽吧?”
何酒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看着若兰。
“那既然在你眼里,那些用武力让异兽臣服的驯兽师其实都完全不算是驯兽,那么你呢?”
若兰也直直看着何酒。
何酒眨眨眼笑了,然后继续着手下的工作。
“我怎么?你这还是想问我在我眼里驯兽该是什么样?”
“不,我想问你……在你眼里驯兽师该是什么样的?”
若兰心里带着对何酒的期待顺势而问。
其实这个问题又何尝不是若兰一直在问自己的问题,可是一次次的抽闼那些无法说话的异兽,看着他们的恐惧与伤痛。
若兰不知道到底怎么样才算是一个合格的驯兽师?
到底什么?才是一个她所能安心接受的驯兽师的标准。
“在我眼里,驯兽师最起码要以自己的异兽为尊吧?”
何酒字正腔圆的说着他心里认为理所当然的事情。
若兰就那么看着何酒还在那里无知无觉的,继续为自己那遥不可及的愿望做着如此繁琐的工作。
“以……自己的异兽……为尊。”
若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