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小孩子玩这类幼稚的游戏,何酒也完全没什么心里障碍。
何酒微凉的肌肤贴在麾最炙热的胸膛上,柔软细腻的皮肤和坚硬结实的肌肉。
麾最还来不及系上扣子的胸膛接触了何酒胸前大片的温软。
“呜~大麾最~放我下来。”
何酒早已经放开了麾最的脖子,可是麾最今天却像是被何酒牵制的傻瓜一般,已经连着走神了好几次。
“啊~”
被有些紧张的麾最放在地上时,何酒才感觉自己似乎蹭到了什么不对劲的东西。
原本极其细微的一声低声轻叫,不带有任何一点点其他的情绪。
可是一直都克制着自己内心某些不能言明的欲望……麾最的耳朵第一次……无法控制的发红了。
“麾最你!”
何酒刚想抬起头嘲笑自己的丈夫,但是当两个贴的极其之近的人,一者仰头一者俯视。
麾最还穿着那件敞开了前襟的宽大睡袍。
而何酒……他只穿着一条白色的纯棉睡裤。
第一次,何酒张着嘴原本要脱口而出的讽刺说不出来。何酒瞪着那双还微微湿润的眼睛看着近在眼前的俊脸。
第一次,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