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柏利有着军人任何时候都会挺直腰背的自我约束力。
他依照自己将军的命令来保护何酒。
原本,他不该为了何酒有如此之多的改变与纵容。
但是只要是人,只要是有着柔软内心的人。即便是麾最那样已经冷酷到被人称为冰山的人都会有心软的时候。又更何况展柏利原本也是一个有着自己温柔一面的人。
“很多人听过慕战大人的生平事迹,从来没有人说过战神慕战可怜的。”
展柏利把脸转向何酒,眼底带着些复杂的情绪看着何酒。
其实很早展柏利就想说了,何酒看似幼稚冲动。
但是有的时候,他真的觉得自家这位将军夫人不像一个只有十六岁的少年。
“您有时候,真的不像一个只有十六岁的少年。”
“呵呵……是吗?可能我这人少年老成吧?难道你没听说过,小时候经历的多的孩子,都比一般的孩子早熟的!”
何酒打着哈哈,一幅嬉笑随便的模样。
展柏利不再继续自己的问题了。
因为他很清楚少年老成的孩子,和如何酒这般不经意间显露成熟内心的人,有着多么不同的区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