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承受。”
巴子墨轻叹一声,轻轻拍了拍顾然握在一起的手,这才慢慢开口,“到了国外的老七,同曾经严谨自律的顾凛比起来,好像换了一个人,每天用酒精和香烟麻醉自己,醉生梦死,那年冬天,加州下了很大的雪,他喝多了酒,出门的时候一头扎进雪堆里,如果不是我及时发现,可能早就冻死在美国了。”
巴子墨说的轻松,可是想象着当年的情况,随意只觉得自己心里揪的难受,仿佛溺水的人,想要呼吸新鲜空气,却被掐住了脖子,堵住了口鼻,无法呼吸。
原来有一种对他的心疼,比想念他时的心痛更难受。
“后来呢?”后来他是怎么重新站起来,战胜了自己,用左手开始打游戏,为什么在国外独立游戏做的那么好的情况下,选择回国?
“发生了那件事后,季四儿来了美国,跟老七谈了很久,之后老七真的就慢慢振作起来了。具体他们谈了什么,其他人也不知道,我问过季四儿很多次,都没有告诉我,如果你想知道,可以去问季四儿,也可以去问老七。”
巴子墨说完这些话,看着表情有些严肃的随意,一些本来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受伤之后,对于老七的打击几乎是毁灭的,本来他的手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