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夫孝期未满,便披了嫁衣携子改嫁,何其淫乱?贯徐唯耀陆姓又命其待嫁,间接断了徐家香火,又是何其狠毒?你非但不配为我母亲执妾室礼,更是玷污了陆家主母这个称呼。墨书是你乳母的孙子,你竟连他是男子还是双儿都不清楚?若真识人不清,你这家当的也太过糊涂,竟让外男混入内宅在你和陆维耀身边厮混这么多年。把陆家清誉置于何地,父亲颜面置于何地?倘若传出,莫说你和陆维耀的下场,恐怕整个宗族的女孩儿双儿都不好婚配。介时,侯府就会成为宗族罪人,父亲在朝堂之上也抬不起头来。可换种说法,此事是你故意,那我更要问问你,刻意放一个假扮双儿的男子书童贴身伺候在我身边意欲何为?要知道谋害嫡子可是重罪!更何况,你以为我出了事,你的儿子就能上位?一个艳名传遍整个京都的待嫁双儿,习了一身下九流的教坊气息,还不好好拘起来教导,反倒谋算起家产来了,你们也配?”
字字诛心,句句狠戾,黎熙一席话合情合理,让继侯夫人的脸上青白交加,至于陆侯更是瞠目结舌,满眼的不敢置信。
屋内一片寂静,气氛更是压抑到让人无法喘息。
良久,陆候才反应过来冷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侯爷,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