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远周把她圈在怀里,“别墅刚买不久。”
路遥狐疑的眼神看着他:“以前不住这里?”
“一个人哪需要住这么大的地方?”他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你不是喜欢有院子的房子?还喜欢院子里有泳池?”
路遥眨眨眼,想了半晌,她何时说过这样的话?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可跟他有关的事她竟然不记得,这不科学。
霍远周见她皱着眉,问她:“不记得?”
路遥眼神恍惚,想了许久,无果。
她摇头:“不记得了。”
霍远周:“我记着就行。”
那是她小时候画的一幅画,名字叫《家》,抽象画,画里就是房子院子泳池,还有辆单车。
他说:“喜欢就在草坪上日光浴,我去给你做饭。”
路遥正有此意,这软而绿的草坪,她看到时就想躺在上面。
霍远周提着她的行李箱进了别墅,她蹬掉脚上的鞋子,成个大字躺在草坪上,双手枕在脑后,仰望着如水洗的蓝天,大片白云像棉花糖,触手可摘,金色阳光洒在身上,微风拂过,大脑全部放空。
很应景的,她想到曾经在霍远周工作日志本扉页上的一句话:宠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