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我倒是想起来了,我听老爷子说,他打算去考考魏文伦的学问,若是他瞧得上眼的话,他就收魏文伦当关门弟子。”
裴玑翻了个白眼:“老爷子之前就说我是他的关门弟子,合着这么多年过去了,这门还没关上?”
“你自己都说了有些衣钵不能继承,”瞿素说话间走过来,“难道我就不能再寻一个能继承我衣钵的?”
裴玑道:“那先生千万只教他学问,不能教他机谋,否则他回头比我还聪慧,把我媳妇拐跑了,先生怎么赔我?”
瞿素丢给他一个白眼:“我把他赔给你。”抬手一指瞿翮。
裴玑起身就拉住随后而来的楚明昭:“快走,否则我要被他们带歪了。”
然而他刚迈出几步,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脚步顿了顿。他将楚明昭一路送到门外马车上,嘱咐她稍等片刻,踅身折返。
“先生,”裴玑回到花厅,坐到兀自打谱子的瞿素身边,“我有件事想问先生。”
瞿素仿佛一直在等他,此刻花厅内已经只剩他一个。亦且,他抬起头时,面上没有半分讶异之色:“有话直言便是。”
“这句话,我在那日先生叫我去钦安殿时就想问了,只是后来明昭生产,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