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素望着楚明昭的背影,轻声叹道:“一世荣宠,富贵无极。一蒂同宗,命途迥殊。”
回宫的路上,裴玑说起了裴湛近来因婚事与他父王争执不下的事,末了看向昏昏欲睡的楚明昭:“我看他还是惦记着你。”
楚明昭掩口打了个哈欠,歪靠在裴玑肩头,抱住他手臂道:“夫君是不是总觉得别人惦记我……好了,就算他惦记,那也是白搭嘛。”
裴玑紧紧搂住楚明昭的腰,须臾,哼道:“不行,我要彻底霸占你,我要把他们都解决掉。”
楚明昭吓得一个激灵,一下子坐直身子:“你要杀人?”
“怎么会呢,”裴玑微微一笑,“我这个人最温和了。”
初六裴琰离京那日,几个尚在京师的叔伯并堂兄弟们都前来相送。裴琰却始终有些惆怅,他总觉得他应该在北京有一番作为,去封地从长计议怎么想怎么都是一件费劲的事。
裴德在一旁见太子与鲁王两个话别时似乎气氛有些不对,微微蹙眉。他早先就听闻这兄弟两个私下不睦,裴琰一直认为是半道上冒出来的裴玑夺了他的位置,不知眼下是否仍旧怀恨在心。
裴德常见裴弈一脸苦恼地说起这兄弟两个不和的事,但他觉得也不必太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