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婚事被裴玑搅和了之后,终究是没憋住,跑去找裴玑理论。裴玑听她抢白半晌,忽然搁下手里的奏章,道:“你说得倒好似我坏了你的好姻缘似的,你去问问魏文伦可愿娶你?”
裴语一噎,随即又争辩道:“他如今不乐意也不奇怪,他只见过我一面。当初二哥跟嫂子不也是硬拴在一起的嘛,如今过得不是也和美得紧?”
裴玑眉峰微动:“谁告诉你我跟你嫂子是硬生生拴在一起的了?莫要再说了,父皇已经打算为你另择良婿了。”
“二哥根本就是还记着当初的那笔账是不是?”
“你乐意怎么想便怎么想吧,”裴玑低头继续看奏章,“你若是没事的话,可以出去了。”
裴语碰了个钉子,又见裴玑面色冷下来,张了张嘴终究是说不出话来,无奈离去。
她出来后怎么想怎么憋屈,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找魏文伦问一问。
书房内,裴玑翻完了一摞奏章,面色微沉。太子行冠礼后,每日送往皇帝处的奏章也会誊抄一份送到他这里来。而他发现近来弹劾楚家的奏章实在是太多了,臣工们见皇帝迟迟不对楚家做出裁决,纷纷要求皇帝尽快做出处置,以平天下之恚愤。
这个局面倒也不算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