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殿下来。”
“二哥,”裴语走到裴玑身侧,瞟了魏文伦一眼,小声道,“二哥骗我啊,这哪里是扔进人堆儿里找不出的人啊,明明很……”
裴玑面色微沉,不待她说完,便示意魏文伦赶紧离开。魏文伦道了谢,拂袖离去。
裴语张了张嘴,回头道:“二哥是不想他做驸马?”
“你想让他做驸马?”裴玑反问道。
“我……”
“你的驸马人选由父皇来定,”裴玑一头说一头往前走,“你自己就不必操心了。”
裴语立在原地,愣愣地望着裴玑远去的背影,一时间很有些颓丧。似乎人人都对做驸马唯恐避之不及,连她二哥都不想让魏文伦做驸马。
她是堂堂公主啊,难道就沦落到没人要的地步了么?
裴语转向魏文伦消失的方向,很有些不服气,心道父皇若真是定你做驸马,你还能抗旨不成?
光阴似箭,捻指间便过了年。陆恭那边的战况不容乐观,带出去的二十万大军在半道上就遭到阻击,鏖战两月无果,请旨增派援军。裴弈又调十万兵马南下,然而楚圭已在南方经营多时,又凭借长江天险为守,陆恭仍旧久攻不下。裴弈震怒,撤换掉陆恭,任命范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