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玑。
何随上前看了看裴玑手里把玩的火铳,拍着心口道:“方才真是吓死人了,这玩意儿毒得很,还好世子吉人自有天相。”又伸手拍了拍核桃的脑袋,“核桃反应也很快啊,我还没跑过去,核桃就把铳夺过来了。果然还是飞的比较快。”
核桃得意地一甩脑袋。
裴玑拿起手中火铳朝范循笑道:“多谢姐夫的临行赠礼,我收下了。”言罢,转身上了马车。
楚明昭再度坐上马车时,见裴玑竟没事人似的还在把弄着那把火铳,深吸口气道:“夫君都不后怕么?”
“横竖也无事,后怕与否又如何,”裴玑往背后红锦靠背上靠了靠,“有人曾给我算过卦,说我命大得很。数逢凶恶皆可化枭为鸠。”
楚明昭心道起课先生的话你也信。随即又想起何随说这火铳毒得很,不由道:“这种火铳特别厉害么?”
“当然,这是鲁密铳,是最毒的火铳,二十丈之内可破甲,若身上全无甲胄防护,五十丈之内击中必死,绝无生还之理。不过火铳也不是一扣发机便能点火,范循方才那一下便没点着火药。”
楚明昭挑眉道:“夫君从前也使过这个?”
裴玑哼道:“跟蒙古人打仗时常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