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他这样想着,抱得更加理所当然。楚明昭也没说什么,阖上眼沉入梦乡。
楚明昭第二日醒来时,发觉她仍旧躺在他怀里。她一抬头,他似也刚好醒来,低头看过来。
她昨晚睡得早,眼下醒来时天色未晓。她估摸着他也快该去上朝了,遂低声道了句“夫君先松手”,慢慢坐了起来。
裴玑也坐了起来,稍作犹豫,道:“说吧,今早吃什么?”
楚明昭见状知他应当已然想通,她垂头想了想,开口道:“煎面筋,糖薄脆,桃花烧麦,蜜润绦环,这四样各两份。”
她睡时都是将头发全部散开的,眼下她螓首半偏,如瀑青丝曼然垂泻,身上松散套着的云缎寝衣质料柔软丝滑,越显美人玉骨冰肌吹弹可破。一眼望去,满目娇妩。
裴玑眸光微动,伸手拉住她:“你方才说的什么,怎么光张嘴不出声?我什么都没听见。来来,靠近些再说一遍。”
楚明昭嘴角抽了抽,心道你看的默片儿么?
她觉得纵然是和好也应当把话说清楚,遂按住他的手,正色道:“我要重申,昨天那真的只是个巧合,我当时觉得魏文伦的眼神有些奇怪。”
裴玑挑眉:“怎么奇怪?”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