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玑与楚明昭在垂花门前分开,裴玑留在前院,楚明昭跟着引路的丫头入了内宅。
楚明婉听闻了小姑子方才办的事,叹气一回,拉着楚明昭的手让她别往心里去。
楚明昭笑道:“我要与她一般见识,日子还过不过了。”又闻着屋内一股怪味,看向长姐,“姐姐刚喝罢药?”
楚明婉点头,复又叹道:“调了两三年也不见动静,这回又换了个郎中,这都不知是第几个了。”
楚明昭知她说的是求子之事,轻声道:“兴许这个郎中高明,姐姐指日便得孕珠。”
楚明婉苦笑一下,旋低声道:“姐儿与世子如何?”
楚明昭轻咳一声:“我们成婚还不到一个月。”
楚明婉笑道:“我瞧着世子待姐儿好得没话说,想来平素也是千恩万爱的,没准儿姐儿也快了。”
楚明昭听长姐说起这个,倒是又想起了那个困惑。裴玑待她是真好,这一点她能切实感受到,但他为何一直不和她行房呢。若真是他身体有什么隐疾,也应当试着调治调治,可她从没见他喝过汤药。
难道他平素出门不是去酬酢,而是瞧大夫去了?
楚明昭思量之下,决定晚夕间探探他的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