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早就是他妻子了。
但如今已经没有退路了。
范循突然狠狠攥住栏杆,眼神倏忽间变得锐利阴狠,手背上青筋暴突。
他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一定只能成不能败!总有一天,他要尽情做他想做的事,报复所有他想报复的人!
四月二十七这天飘了半日细雨,魏文伦靠在临窗榻上,凝睇着外头迷蒙的天色,出神迂久。
上个月时,他还在筹划着去楚家行采择之礼,那日也飘着微雨,天地如织。
魏文伦也不知自己怔愣了多久。他从榻上坐起时,已然雨阑风住。
他起身铺纸研墨,填了一首《鹊桥仙》,搁笔后垂眸默念一遍,又突然将纸揉了。
宁氏进来时正瞧见这一幕,叹了口气,上前道:“哥儿总是要想开些的,只能说你与那楚姑娘没缘分。”
魏文伦艰涩地深吸一口气:“儿子心中磈磊难消。”
宁氏沉默片刻,道:“娘知道你心里难受,若是爽性没这回事也就罢了,偏偏阴差阳错给了你希望。但如今事已至此,咱们也只能认。”
魏文伦苦笑道:“原以为是求而事就,讵料到头来终究是痴妄一场。”他忽而看向宁氏,“母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