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忒上火。再说了,哥,你咋才回来啊,连个送信的都没有,急死我了都。你干什么去了,没事吧?没人欺负你吧?”
徐驰看着眼前小胖妹哭得眼皮肿,鼻孔里塞着两团白布,门牙还是露着风,觉得很好笑,可又觉得心里很安稳。
二十年了,虽然有师傅,却从来不真实。主要是师傅太变态,小时候欺负他,大了又把他扔出了闯荡。自从认了这个妹妹,才有了家的感觉。
原来也曾出过事,耽误几个月甚至一年半载才回家,可他从不记挂什么。这次,却很是急着回来,怕妹子担心,而自己也担心妹子出什么事。
有人牵挂和牵挂着人,原来是这种感觉,心里痒痒的,很美好。
徐驰翘起手指敲了姜清意狗脑袋一下,笑骂道:“这都要十一岁的人了,很快就是大姑娘了,不能随便闯男人的房间,知道不知道?再不听话,我给你找个嬷嬷来教教你规矩。你奶娘就是太溺爱你,教不出个样子。”
又是这个动作,姜清意撅嘴道:“哥,别老是敲我脑袋好不好,会敲傻的,再者万一敲出个窝来多难看啊。你妹妹我这花容月貌可就毁在你手上了。哥,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怎么这么久才回,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