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心都要被他看化了——她有时常常也会想,不知道时昉小时候是什么样子,很难想象,不知道他有没有过这种也会缠着人撒娇的阶段。
“那走吧。”
时溪一下眉开眼笑,拉上了她的手,啪嗒啪嗒就拉着她跑了出去,往他的房间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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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窗帘半笼着,月色如纱,轻柔的落在地板上。
他把掩着的门推开一看,果然,两只果然都正都窝在床上,好像都睡着了。
她睡觉素来习惯抱着什么,新婚时,他曾经也享受过这个待遇,只可惜后来……
秦水遥本来抱着软软糯糯的儿子,睡得正香,恍然醒来时,发现自己又悬空了,忽然才迷迷糊糊想起了什么。
“时昉,你放我下来。”
她掰了掰他的手臂,她说好了要带小溪一起睡的,她说话一直还是很算数的,
可惜纹丝不动——这个男人现在比少年时要强硬多了,一点也没有松动的意思。
“让你再半路跑了?”
他露出了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月色下清隽的侧脸被映照得半明半暗,线条分明,眸子黑沉沉的,显出几分戏谑来。
秦水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