谐得很。
时昉刚洗过澡,此时黑发发梢还有些未干,他一只手拿着毛巾很随意的擦了擦头发,一边飞快的浏览了一遍那张截图。
“……你以后不要去搔扰她了。”
“我这哪里叫搔扰了!你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我跟你说,我这一大早的,忙前忙后给你草心,容易吗容易吗?你现在居然还说我搔扰她?”
时昉很冷静的把杨词发消息来的提示音屏蔽掉了。
大清早的,直接一口气轰炸了十五条消息过去,还不叫搔扰?他和她发的消息,到现在,加在一起怕都还没有十五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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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水遥把下巴垫在枕头上,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很认真的给他编辑了一条长长的感谢短信发过去了。
时昉回得很快,转眼间就回来了,很短,
“不用谢。”
太短,不够看……
秦水遥在床上翻了个身,把手机举了起来——她目前还舍不得结束这场对话,好想再发个什么过去。
他好像说过之前常去那边写过生,那么,可不可以聊聊山里的风景?
还可以再聊聊刚结束的期中……
秦水遥拱在被窝里,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