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爆发出来了。
她用手背用力擦了一把眼睛,开口给时昉说起了上午的事情。
她说得有些混乱,有些颠三倒四,时昉却一直听得很耐心,没有打岔,直到她断断续续的讲完整件事情。
原来是这样……
时昉把她的话在脑子里梳理了一遍,很快弄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想安慰一下她。
不过,要怎么安慰?
时昉少见的犹豫了,
“没事的,少了这十分,你应该还是能上一高重点班的。”
他想了很久,最终也只是能想出这样一句安慰的话来。
没错,少了这十分也可以上一高重点班。
但是……
却不再可能再和你一起站上礼堂,站在你旁边的位置了。
他的眼睛很清澈——他对自己的心思确实是一无所知的,只是单纯出于好心在安慰自己,这句话是他真实的想法。
“而且我也没有誊,放心吧,不止你一个人的。”
他的下一句话却把秦水遥吓了一跳。
不是说,当一个人倒霉时,最好的安慰方法就是告诉给她,自己和她一样倒霉或比她更倒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