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
成茉正坐在她的座位上,若有所思的翻看着她那本米色格子的厚厚的日记本,脸上带着一丝素日里的微笑,就像是在看一本睛彩的一样……
见秦水遥回来了,她随手将日记本扔回了她座位上,看向她的依旧是那样的眼神,不过多出了一丝耐人寻味的莫测。
秦水遥只觉得浑身像是浸在了冰水里一样,她在日记里自然没写出时昉的名字,只是用了一个很模糊的代号,但是细节实在是太多太多……多到只要有心,绝对足够发现那个代号代表的是谁。
成茉彻彻底底成为了她少女时代的噩梦……她不敢看她,有时做梦会梦见自己光着身子被陈列在博物馆里,一堆面目模糊的同学环绕着她议论纷纷,成茉坐在高高的台子上,像是朗诵诗歌一样将她那些秘而不宣的少女心事一一念出,依旧是那样高高在上的嘲讽又厌恶的眼神,带着莫测的微笑……
她不想抬起头来,不想看到她。
成茉不耐烦的伸出的一只手去扯她,几乎就要扯到她的衣领了——她要被迫抬起头来来,再度接受那种噩梦一般的眼神了。
那只手却忽然停了下来……
“你这是做什么?她说不定是身体不舒服,没必要这么不耐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