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他不介意对二弟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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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对去就番一事,没有任何意见。皇帝允许他带上母亲,他更是高兴。
只是,临别前,他去面见皇兄,说是有一件事,要求皇兄帮忙。
新帝呆了一呆,半晌才缓缓一笑:“何事说来听听?”
这个弟弟能求他什么?总不会是后悔了,不愿意去就番了吧?
“父皇过世才两个月,按说这话臣弟不该提。只是,只是……”晋王咬了咬牙,“臣弟有一事,想求皇兄成全。”
“说!”
“臣弟想娶万安伯家的姑娘为妻!”
“谁?”皇帝愣了愣,好一会儿脑海里才隐约有了个人影。“万安伯?林家?……不对啊,万安伯家的姑娘不是成了泾阳侯的夫人么?”
新帝在做大皇子时,对京城的不少事情都有耳闻。
晋王这才道:“万安伯家还有一个姑娘,说是身体弱,一直养在京郊的庄子上。”
此刻晋王气息匀了,说话也顺畅了:“不敢欺瞒皇兄。当日父皇病重,舅舅使人要臣弟过府,说有要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