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父亲的命,这是应该的。”虽然那块玉佩是祖上传下来的,但是跟父亲的命比起来,却不算什么。
“有纸笔吗?”云非潇转头看向身旁的白倾骆问道。
白倾骆愣了一下,看向一旁的马学芳,“马医生,麻烦借你的纸笔用一下。”
马学芳点了下头,从白大褂的口袋中,拿出了笔和记录本递给了白倾骆。对于刚刚白倾骆的做法,她还是有些不满的,不过看在老人已经被救回来的份上,她就不与他计较了。毕竟他们在一个医院上班,抬头不见低头见。
“谢谢!”白倾骆笑着道了一声谢后,将纸笔递给了云非潇。
云非潇接过纸笔,快速的纸上写了起来,写好后,将纸撕下来递给了中年男人,“你按照这个药方上所写的去抓药,最多服用一个星期,你的隐疾就差不多可以好了。”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所以通过中年男人的脸色,她就可以看出,他的身体并不像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好。
中年男人一怔,随即脸上露出了激动的笑容,“谢谢!谢谢你!”自从事业步上正轨后,他就一直都在为自己的隐疾四处求医。可是看了很多的医生,给的答案都一样的。现在他除了吃药还是吃药,可是即使天天吃药,他的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