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曼难得没有和他唱反调,低头乖巧地吃起来。
晚上去了附近的商场,两人一人在路边买了副超大号的墨镜戴上,手牵着手,从一个专柜逛到另一个专柜。
宋曼买了三个名牌包和两副墨镜,还有几双鞋子,把他的卡都刷爆了,出去的时候还把袋子都扔给他,美名其曰“锻炼他的体力”。
徐彻说:“我这不是讨了个老婆,是供了个祖宗。要是我不努力工作挣钱,还不被你给榨成人干?”
“老公赚钱,老婆花钱,天经地义。”她可没一点不好意思。
徐彻只能苦笑,心里却是温暖的。回去的时候都11点了,小镇上也没什么行人。夏日这个点还有人纳凉,秋冬季过了8点外面基本就是空巷。路很狭隘,宋曼却硬要挽着徐彻的胳膊,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快拐进弄堂的时候,伸手忽然打来一束明亮的远光,将二人照得无所遁形。
宋曼不由放开徐彻,抬手挡住视线,心里咒骂。
远光打了有三五秒才暗淡下去。
那是一辆卡宴,造型挺拉风的。驾驶座上的人这时候打开车门跨下来,扬手就甩上了车门。男人朝一只手挂在裤袋里,闲庭信步般缓缓走过来,廊檐下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