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爱不少。对于这个儿子,这么多年来他几乎是处于不闻不问的状况,心里也有几分歉疚。
不过,他身居高位久了,实在不习惯放下身段和个小辈温言细语。他这人也传统,实在不喜欢徐彻的这份工作——
“你把工作辞了吧,庭玠在总参做事,我让他带带你,别整日不务正业的。”
徐彻忍了又忍,终于努力心平气和地和他说:“我热爱我的事业,可能您觉得我的工作挺上不来台面的,但是我喜欢,我不会辞的,更不想费劲挤进你们那个圈子,我觉得我现在这样挺好的。”
他话音未落,徐正清就扫了桌上的一个玻璃杯。那杯子直接打到他脚边,狠狠磕了他的脚踝一下,然后在地上炸成碎片。
“热爱?你一个毛头小子跟我谈热爱、谈事业?我要是不管管你,你这辈子就毁了!你看看庭玠,看看庭君,哪一个不是年纪轻轻就大有出息,就是江玦也比你强十倍!你这不是在丢你自己的人,丢的是我的脸面!”他声音一声比一声大,虽然不及年轻时候洪亮的了,但是面容依然威严,带着不容置疑的味道。
徐彻和他接触的不多,但也知道他这人吃软不吃硬,还固执霸道,有他们这一辈老人特有的调调。他认定的事,基本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