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后,吉喆又下了楼,坐在一楼大厅玩手机。
过年期间,地处偏远地段的极地酒店生意并不好,但价格却一直很贵,全因为这边是离机场最近的地段中最好的酒店,一上午只有两三个人入住,所以坐在大厅的吉喆就成了前台招待无聊之余的谈资。
“你说这小姑娘在等谁?”一个说。
“还能有谁,这样的小姑娘我们见的还少吗?不是见网友约p,就是出来挣外快,不过我看她漂漂亮亮的,也不定是给哪个肥头大耳的大款当情人。”
“啧啧,现在的女孩子怎么都这样,上回我还听客房部的张姐说,她有天在床上看到一大片血,垃圾桶里有用过的五六个套,也不知道那女孩是卖了初次还是玩得太疯狂。”
“现在的男人也不是东西......”
两人的眼睛都情不自禁地看向吉喆,目露同情,仿佛吉喆就是那个被摧残的女孩子。
此时门外有一片yin影出现,两人同时转头看向门口,只见一个瘦瘦高高的男孩子大步走来,男孩子一字剑眉,眼睛深邃,鼻子高挺,脚步匆匆径直往电梯那边走。
“好帅好帅!”
“是啊,好帅,也不知道有没有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