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琅不满道:“胡说!我对他哪有什么遗憾。”
观音道:“你呀,在元儿身上补偿,还不如多对殷儿好一些。殷儿自小没有得到你几分关爱,心里总是希望你能关心几分的。他三天两头的拿一些朝堂上的事情跑到华清宫来问你,你还真以为他处理不好这些事,不过是想听你嘱咐他两句,关心他两句罢了。你呀,也别每次一副冷眉冷眼的模样对他,多对他笑笑不好吗?”
萧琅哼道:“没见他这个儿子怎么对我这个当爹的笑,还想让我这个当老子的笑脸对他的冷屁股。”
观音忍不住道:“你们两个呀,可真是父子,性子都是一样的别扭和执拗。明明都想让对方关心两句,偏偏两个都不开口,非要对方先敞开笑脸给自己一个台子下了,然后自己再端着架子下来。”
萧琅哼了哼,道:“我看那个小子哪里有将我当爹,自小就对我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我看三年前他就希望我死了,他这个太子才好登基做皇帝。”
观音有些不满他这样说自己的儿子,哼道:“你这个爹做得又有多好,什么时候给过殷儿好脸色。他想亲近你,讨好你,你给过他机会吗?殷儿对你苦大仇深,还不都是你逼的。还有三年前,我们都以为你要死了,你怎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