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琅将襁褓掀了回去,对孩子并没有多大的兴趣。
他走过来,坐到观音床前的椅子上,然后问道:“你怎么样?”
声音淡漠得几乎听不出关切。
观音道:“我很好,生得很顺利。”
萧琅点了点头,然后便没有其他的话了。
观音又问道:“你不喜欢他?长得很想你。”
萧琅道:“我早与你说过,我不喜欢孩子。让你生,是因为你喜欢。”
观音垂下头来,没有再说话。
过了一会,她才又道:“取个名儿吧,再不喜欢,总是要有个名字的。”
萧琅顿了一下,眼睛扭着头看着床头上的一盏宫灯,然后才道:“就叫萧殷吧。”
萧殷?殷后的殷?
观音转头看着萧琅,却看见他脸上依旧是一张面无表情毫无情绪的脸。
禁卫军的班房里。
程观唐站在房间里,背对着门口,拿着棉布一下一下的擦着自己的剑,将剑擦得明亮亮的,在空气里反射出银光来。
但他仍是紧蹙起了眉头,一下一下的擦着剑,也不知道想要擦出个什么样来。
有人从外面跑了进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