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眼泪无声无息从她脸颊上滑过,然后源源不断的流出。
过了许久许久之后,她才说出了话来:“我们,去巩昌侯府。”
巩昌侯夫人匆匆的走出来,看到从门外进来的观音,以及围在巩昌侯府外的一群穿着绒衣的士兵时,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观音看着她,面无表情的开口道:“巩昌侯夫人,我来取我姐姐的骨灰。”
巩昌侯夫人跪在地上,跪着一直走过来,抱着观音的腿,惊恐的哀求道:“程小姐,你听我说,观月的事不是你想的这样,祁哥儿只是失手,他并不是故意的……”
观音再看了她一眼,再说了一遍:“我再说一遍,我来取我姐姐的骨灰。”
巩昌侯夫人颓下身去,脸上哀色,对身边的麽麽使了使眼色。
麽麽匆匆的去将程观月的骨灰抱了出来。
观音看着那个青秞白底的小坛子,几乎不敢上前。
她的姐姐,现在就被装在了那里,曾经那样张扬热烈的一个女人,现在只是变成了一坛子的灰。
她手指颤抖的将坛子接过来,轻轻抚摸着,有眼泪滴落在坛子里面。
观音抱着坛子转身欲走。
巩昌侯夫人又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