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陪他。”
“我们把茗哥儿的墓也一起迁走,你住在哪里,我们就将他葬在你看得着的地方,让他永远陪着你。”
巩昌侯夫人本想开口说话,只是看着观音的眼神,最终还是不敢说。
“不了,这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我怕去了陌生的地方,他会不习惯。”
观音又劝了程观月好一会,但程观月终是不肯答应离开,观音终是只能失望李家。
巩昌侯夫人送观音出来的时候,小心讨好的对她道:“茗哥儿的事,我真的也是十分的伤心。茗哥儿多乖巧懂事的一个孩子,我简直当成心肝一样的疼……都是青姨娘那个贱人不好,我已经将她关了起来,要打要杀,程小姐您一句话,我马上就将她处置了。”
观音转头眼神冰冷的看了她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直接离开了巩昌侯府。
等她走后,巩昌侯收回几乎要陪笑僵的脸,挥了一下帕子,只觉心里有一口郁气,怎么都吐不出来。
她叫来自己的麽麽,吩咐她道:“让厨房煮一碗汤药,给青姨娘灌下。看在她服侍祁哥儿一场的份上,让她走的时候好走一点。还有,告诉祁哥儿,让他以后每日到程氏跟前伺候,程氏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知道程氏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