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反应过来就出了手。事后他也给她留了药。
不过现在看来,当年的那一剑也没划错。看现在,牙痕对刀痕,多般配,天生他们就该是一对。
就像她这个人,无论怎么逃开,哪怕她嫁给别人,最终也还是要回到他身边来的。
萧琅又道:“今日在山上,程观廉是想杀你吧?”
观音道:“皇上明察秋毫,不是什么都知道吗?”
萧琅道:“你看你的仇人这么多,朕得将你看紧一些才行。”
观音道:“不如这样吧,皇上将程观廉杀了,这样我不就安全了。”
萧琅“哼”了一声:“想得倒挺美,程观廉可是朕的功臣。”说完仰躺到床上。
萧琅双手抱着自己的后脑勺,又道:“你说外面的人会怎么骂朕与你?骂朕必然是暴君、昏君。你嘛,奸妃?水性杨花的女人?”
观音转过身来,讽刺的“呵”了一声:“皇上说过要立我为妃了吗?我就算能对得上一个‘奸’字但可不是妃。”
萧琅像是没有听出她话里的讽刺,想了一想,又道:“不当‘妃’,行,那你就继续做你的广平侯夫人吧。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朕偶尔召你进宫私会一下,倒也别有一番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