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可不可以行个方便。”
青姨娘动了动唇,最终站起来,对她们屈了屈膝,然后出去了。
观音重新回过头来看着观月,黯然的垂下头去。如今,连一个妾室都可以随意欺辱她了,而她却什么办法也没有。
观月却像是什么也不在乎了一样,重新回到面如死灰的模样。
观音从观月的院子里出来,在门口再次碰上了巩昌侯夫人。
巩昌侯夫人笑着对她道:“广平侯夫人,留下来用顿饭吧,我已经吩咐了丫鬟留饭了。”
观音看着她,并不想再与她虚与委蛇,道:“夫人,我想接我姐姐到庄子上住一段时间,不知可行?”
巩昌侯夫人道:“看你说的,观月病成这样,自然是留在府里养病,庄子上物件不全,可不是养病的好地方。万一发生个什么事,广平侯夫人你不心疼姐姐,我可心疼我的儿媳妇。”
她倒也还真不想看见那个病怏怏一副巩昌侯府欠她的儿媳妇,从前性子就要强,将祁儿压得抬不起来,屋里一个妾室同房庶子都无。只是从前侯府要靠着她的娘家,她也只能捧着她。
但现在天下早已变天了,永安侯府现在做主的是跟她们有仇的程观廉,她巴不得这个儿媳妇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