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紧,几乎不能呼吸。
他看见十三似乎在朝他笑,又似乎仅仅是他的错觉,他的心跳得很快,几要把他震得五脏俱裂,但他仅是看了十三几眼就继续走开了,连脚步都分毫未乱。
隐藏自己一向是他的长项,但第一次这样艰难,叫人承受不住。
“陛下。”蒋牧白规矩地行礼问安,感受到了女帝有如实质一般刻在他身上的窥探目光。
“皇后可知我找你何事?”女帝慢悠悠问到,不放过蒋牧白脸上任何一丝微小的变化。
来了!蒋牧白大脑飞快的运转,他仔细揣摩着一个被诬蔑的正直清白的皇后应有的反应,这容不得半点差错。
深吸口气,他抬起头看着女帝,声音直接又冷硬,“知道!想不知道也难!”
“那皇后觉得她该打么?”
“陛下乃天子,我乃是皇后,陛下居然会以为我是如此自甘下贱的人,不过是几个有心之人的捕风捉影,陛下也就信了。”蒋牧白似是灰心丧气,冷冷道,“陛下若是厌弃我直说便是,牧白岂是那等不识眼色的,自然不会碍着陛下,又何必摆出这样的姿态?”
“庄参事是阿炎的妻主,说不定腹中已有后嗣,但我虽心疼弟弟,却也不敢拦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