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握紧,手心滚烫。
他黝黑的手掌又宽又厚,景萏的手不小,却十分纤细,被他握在手里显得极小,看起来像是极其富安全感的保护,被那双大手捏住,细腻的肌肤明显摸到薄薄的茧子与沟壑。
景萏心里掠过一层惊讶,手掌捏了捏来确定自己的判断。
除了干苦力的人,现在很少有人手心长茧子了,陆虎的过去在他的手心留下的印记没有被金钱冲刷掉,财富会淡化茧子,那些变形的骨节依旧。
她只记得被他的手掌有些刮人,无意说过,他后来连牵手都是小心翼翼的,不
过有时候情到深处汗液润滑,这股野性的力量在混沌之中才发挥的淋漓尽致让人欲罢不能 。
有个内心卑微在不断给予,有人内心忌惮在不断索取。
景萏忽然别扭不起来了,由他牵着下去。
双脚刚着地,手上的力道变松,景萏五指回收,紧紧捏住。
陆虎意料之外,脸上带着惊讶。
她抬起手,目光认真,指腹摁压在他的下巴上,来来回回,直到确认擦干净了才放下手。
“好了。”
陆虎莫名其妙的目光里闪烁着点点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