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沉在水底的莲花,又清又冷。
何嘉懿恍惚想起了第一次见她,被爷爷带去拜访,她也是站在楼上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清冷清冷的,仿佛一朵蒙了霜的玫瑰。
“我们谈谈。”
“嘉懿,我今天去我妈那儿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离婚吧,我实在过不下去了。”
事情被挑明,扎在肉里的刺被翻出来,皮开肉绽,生疼生疼的。
他眼中闪过惊诧,啼笑皆非:“就因为那个姓陆的?我想不明白,你怎么会跟那种人在一起,你就是找也个——起码”他开始语无伦次,手臂在空中僵硬的挥舞,“那样我还觉得你是厌恶我了,这样我只觉得你在报复我。”
“ 我跟他没关系。”
“景萏!”
“我不怪你对婚姻不忠,我自己也有很大的责任,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们的婚姻已经没有维持下去的意义了。好,我们捅破了说,你能跟外面那些莺莺燕燕断干净吗?”
他根本没做思考,飞快的回道:“能!”
景萏微微仰头,才慢慢道:“我不信。”
何嘉懿胸腔的火一下被点燃,他抑制不住情绪,三两步上去道:“我看你是疯了!景萏你在报复我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