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好多年,有些怪异的腔调,仿佛是孤独的人在夜里哀嚎,带着几分凄凉。他翻着手机看了一会儿,全是糊的,只有最后一张是清晰的,他趁她睡着的时候拍的后背,黑夜里分外柔和的曲线。
他的拇指在上面停留了许久,电台里一曲既罢,有个女人又开始咨询丈夫出轨的事情,一会儿又是婆媳关系,家长里短的。平时他才不爱听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现在倒觉得有人在自己耳边说话似的,怎么说也有点儿生气,上去了也不过是一个人。
陆虎一呆就是一个多小时,中间他母亲打来电话旁敲侧击让他注意注意身边的女孩儿,合适的话也该结婚了。
陆虎哼哼的应了两声,那边陆母道:“你又喝多了?虎子,你一个人在外面要少喝酒啊,对身体不好。”
陆虎听她叨叨叨的说了一通,越说他越觉得心里空荡荡的,他从车上下来,踉踉跄跄的往楼上走。
电梯叮咚一声打开,陆虎看到门口的人差点儿没反应过来,他唇角勾起之前迈了大步走到门口开门,对旁边人半点没搭理的意思。
景萏知道他早就结束了,刚刚何嘉懿打来电话的时候,景萏撒谎了,她同对方说苏藻失恋了要陪着她住两天,何嘉懿还在那边抱怨了几句才挂了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