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他贺嫣知道。
也只有他贺嫣经得住。
醒来直接到了翌日清晨。
贺嫣方起身,就被人扶住了腰,昨夜的极致情事导致身体仍是十分敏感,隔着衣料的碰触也能带起贺嫣一阵敏感的战栗,他只好僵着腰避开一些,无奈地偏头去瞧自己夫君。
谁知夫君目光落在他的唇上,他一看杭澈那种专注而动情的眸光,不用照镜子都能想象到自己唇肯定被涿玉君昨夜大力的亲吻蹂躏得很可怜,他无奈地抬手蹭了蹭自己的唇,便见杭澈飞快地偏开了头。
贺嫣好笑地问:“就只是看看,你也能有反应,修道之人的清心寡欲呢?”
杭澈像回答什么特别严肃的问题,一本正经地答:“我若看自己夫人都没反应,才是不正常。”
贺嫣失笑,说出这样话的人还是涿玉君么。
转而又听杭澈道:“若每日都能这样看你醒来,我不要这身修为也罢。”
贺嫣蓦地泛起一阵强烈的酸楚,想到自己要和杭澈说的事,那酸楚又更浓了些。
后来照镜子时,他才知道晨起衣衫不整的自己有多“美味”,每一处肌肤上都被涿玉君留下了标记,青青红红深深浅浅,简直不能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