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干扰和动摇。
娄朗只有一个人,无法既平封印又赶走众人。
披香使的手,沾血,还是不沾血,要用命来抉择。
而娄朗在抉择之前,来问了自己夫人的意见。
杭昕叫娄朗回来,可是回来又能怎么样?
回来告诉娄朗,你去杀我兄长,把所有人都杀了陪葬?
杭昕跪在地下,痛苦地抱着头。
空山君从未如此失态。
他的玉冠掉了,头发披散,冷汗糊了黑发。
有发丝粘在脸上眼角,那是被眼泪粘住的。
当那声爆响炸开时,心头某根弦“铮”的一声断了,杭昕眼泪成行地滑下来。
止不住。
落在平日整洁的青白儒装上,涸湿了一大片。
杭昕冲撞不开娄朗罩住他的结界,比铁还坚硬的凌寒砍出了豁口,也不能让结界有丝毫松动。
残暴或许会传染,娄朗能自爆元神,杭昕笑了笑,“我自然也能”。
他用了毕生修为炸开结界,原以为结界外面肯定会很吵,可却诡异地宁静。
毫无人气的死静,连一声喘息都没有。
死静的连墓岛比方才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