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拘束?喜欢什么、喜欢谁大胆去要就好,顾虑忒多了。”
杭昕终于开口:“娄朗,在你眼里,喜欢的就理所当然要得到么?”
娄朗勾了勾唇道:“难道不是么?要像那些想要却没本事只能瞎嚷嚷才合适?”
杭昕忽然无话可说,默了默道:“喝酒么?”
娄朗眉毛一扬,未再逼迫,转身回石凳上坐好,也像杭昕那样,连饮三杯。
像是回敬。
他们达成了在某些节奏上的共识。
接下来,娄朗一边饮酒一边给杭昕说那些红尘趣事,杭昕静静地听着,在娄朗酒杯空时替他满上。
氛围竟然十分融洽。
只要娄朗不说那些流氓话,他们二人其实很有点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意思,杭昕从不问娄朗有关披香使之事,娄朗也不问杭昕杭家的立场,他们甚至连修真的事都一字不提,好似那些都是离他们很遥远的事情。
这样的时间过得特别快,当娄朗起身要走之时,杭昕一时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娄朗笑了笑道:“怎么?不舍得我走?”
杭昕无声地望着娄朗。
娄朗已经要迈出的步子收回来,突然走近两步,直把杭昕逼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