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戳到冀家家主的痛点了,修真界很多仙家已经开始称娄朗为披香使,唯有冀家,始终不肯松口。
“你——”金钟尊面色涨得紫红,十分难看,他想骂又忍住了,话卡在喉咙,难受至极的样子,面色涨得犹如猪肝,实在难看。
其他各家面面相觑,几位家主明哲保身地纷纷低下头。
坐壁旁观。
“最让你们冀家难堪的事,大概就是披香令另传他家了是吧?”娄朗放声大笑,“多风光的披香使世家啊,一千多年呼风唤雨唯你家是尊,披香使只能你家有,别人谁也不能称。一朝被人拉下神坛,成明日黄花,十分难堪是么?”
娄朗目光掠过众人,落在遥远在天际,轻描淡写的语气里有显而易见的嘲笑意味:“难堪就对了,本座就是要你冀家难堪。想让本座开门,就得先叫本座一声披香使。”
“娄朗,你不要得寸进尺!”
“错,这是本座应享的尊称,并不过分。你若不叫,便自己打开这座城吧。”
娄朗一扬手,已换到更高的位置。
何无晴寸步不离地跟在师兄旁边,抱着剑,无声地冷视着众人。
娄朗让开了,却没有人敢去开那座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