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替他套上外衣,系上衣带,全程做到隔空不碰到贺嫣身体的杭澈疑惑地道。
“你说,我们这种修为,在床上大战几天不下床都成,到时候是谁先不行?”贺嫣道。
“为夫记住了。”杭澈望向贺嫣,认真地道。
贺嫣:“……”夫君啊,我真的不是质疑你能力的意思。
新婚夫夫虽然你来我往一通话,但手上动作很快。
外面的解惊雁没等多久,便看到了把衣领拉得很高的自家小师兄。
解惊雁十分识趣地把目光往小师兄之外的地方飘,交待了斩了海怪的时间地点,便微垂着脑袋望着不敢看过来用屁股对着几位主人的白龙马。
贺嫣从出门起就没看地上海怪一眼,静静地听完解惊雁的话,目光掠过那只流干血的海怪不作任何停留,脸上又是那种厌恶的神色。
贺嫣大多数时候是笑的,连不高兴都能用笑表达,如此直白地表达对这种似食魂兽的古怪海怪的厌恶,这让和他一起长大的解惊雁很吃惊。
“小师兄,有何不妥么?”解惊雁问。
贺嫣目光转到小师弟身上,柔和了不少,半晌他凉凉地道:“快要镇不住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