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进怀里,脑袋被扣着,头顶上温热的手掌轻轻摩挲,杭澈的声音低沉地传来:“梁耀,今后不必辛苦你追我了。”
显然经过压制的声音里仍是掩不住一丝哽咽的暗哑。
贺嫣像是没听出异样似的,就着靠在杭澈身上的姿势绕手向后,替杭澈扣上玉带,不撒手的抱着道:“我的涿玉君,我们拜堂吧。”
“好。”
杭家子弟看到了天大的奇观。
最早在月黄昏外遇到穿着喜服的家主牵着同样穿着喜服的笑天君的几位子弟,直接原地呆成木鸡,等他们反应过来,那两个大红喜服的身影已信信走出很远。
想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事,那几位子弟奔走相告,一传十十传百。
虽然夜已深,但消息太过劲爆,把循规蹈矩按时入睡的杭家子弟一波一波炸醒,好多年没办喜事的杭家子弟不约而同地穿了礼服,暗香书院各处连夜挂上了喜灯,每一道门都被帖上喜联,路边的梅树绑上了大红丝带。
这一整套涿玉君早就准备好的东西,终于派上了用场。
杭朴杭渊杭澈潭喜极而泣,追上涿玉君的脚步,跟到了春信君的门外。
春信君被贺嫣半夜叫醒,开门便是灯火辉煌的人群,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