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转到这里,贺嫣强行念了一串定心咒,间杂着轻唤着杭澈的名字,当脑海里杭澈的声音大过去猜小院中之人的声音时,他抓住这个逃离情绪的契机,眉心一拧逼出一道红血,强行抽离出那股情绪。
忽听身后有稍显仓促凌乱的脚步声靠近,紧接着身后一重,被人从后面紧紧抱住。
“嫣儿。”来人沉沉地叫他。
杭澈到来,像温水漫过心田,把方才的悲凉和暴戾一冲而尽,贺嫣仰头往后靠,一只握住了杭澈箍在他腰前的手,一只手顺势抬到额前抹掉那道血迹,道:“遥弦,你打算何时与我拜堂?”
白龙马每日清晨会被解惊雁牵出去飞溜一圈,回到月黄昏之后等待他的通常是一整日的百无聊赖。身为嫁妆,原本它的地位很高,夫人和姑爷都很重视他。他的主人来夫家的路全仗他的脚力,它可是立过大功的。但是当它主人和姑爷感情变好之后,它便显得可有可无,它很悲凉的发现,它一个活物,竟比不过那把死物流霜剑……
作为一匹千里灵驹,这样的日子实在太过虚度光阴。不过随着时日渐长,习惯就好,这些还能忍受,难以忍受的是他每天都要听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
马的耳聪目明,加上它又是良种灵驹,耳力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