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作时,那股被严朔一系列动作扰得越来越强烈的心神不宁稍稍一松。
就在此刻,他闻着那灯烛味似乎不对,多了一股隐约清甜的味道,只闻了一口,忽觉眼前一糊,严朔紫色的长袍晕出模糊的暖光,他心中一紧,大感不妙,立刻伸手去摸剑,哪里还有剑,“送归”还锁在洞口。
想到送归,他心下稍安,有送归剑锁阵,严朔是逃不出去的。
却听严朔的声断断续续的传来,解惊雁连听觉也不清晰了。他勉力凝神才听清严朔的话:“你还是太相信我了,这是我设的洞府,狡兔三窟,我怎会不给自己留条后路?你从第一次与我对阵起,就输在错信了我。人说“过则勿惮改”,事不过三,你信我早超过三次,竟还不长心眼?凡人有句话‘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我这人逢场作戏的事做的多了,比那些人还要无情无义。念在你从无害我之举,本官今日不伤你性命。原相中你年轻英俊,一段露水情缘倒是美事,却不想你竟要长久纠缠,恕本官不能奉陪了。”
解惊雁三番五次重聚灵力皆未能成功,他听得严朔一番言语更是气血翻涌,努力张口想要质问那人,却根本发不了声,只能束手无策地听那人行走间衣料摩挲的声响越来越远,却不是往洞口,而是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