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之间该做的事情?”
解惊雁被打断思路,一时没反应过来何为“露水夫妻”,待想明白,他猛得一惊,身形一僵,道:“严朔,我只问你一次,你说什么,我都信你。你接近我,是为了什么?”
严朔正要解衣带的手條的停住,他低垂着头,半晌,慢慢抬起来,找到解惊雁的眼。
他看到解惊雁的眼里满是痛苦和愤怒。
他阅人无数,他自认天底下比他在人心这方面还要见多识广的人恐怕找不到第二个,以他的识人之能,一眼就能看明白解惊雁那双不谙世事无邪纯良的眼里此刻的痛苦是真切的,同时他也看明白那通红的眼里没有一丝的纠结和犹豫。
这个青年,是真的要娶他。
而且还是要给他遮风挡雨的那种娶他。
严朔想,这大概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坏最丧尽天良的事了,不该招惹这样的一个人。
他黑白交错几十年,从不肯承认自己做过什么错事,然而,此刻他心中十分明确的一个声音——“我严朔,活该万劫不复。”
他缓缓地往后伸手,扯过床头一件外袍,也是紫色的料子,却不是官袍,而是普通常服,男子外出行走常见的式样。
解惊雁條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