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区别?”
“那待我们外头逛腻了,再来此处如何?”
“我既已给自己取字为‘不归’,又怎会走回头路!小师弟,你非瞎起哄跟着我起表字,‘无晴’?我看你念旧得很,倒应该叫‘有情’才是。”
“师兄,行走在外,咱换个名儿么?”
“我娄朗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叫娄朗,不改。”
“那为何还要起个表字?”
“将来给媳妇叫着用。”
走近的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往来嬉闹,一听便知师兄弟感情甚笃。
那师兄弟二人皆透着股不羁不驯的优越感,尤其做师兄的那位,分明早感知桃阵里有人,仍毫不忌惮地欢言笑语。
春信君索性哼出小调,提示来人自己方位。待人近了,便现身,双方点头互相审视一眼。
春信君那时已在谷中赏了几日,他干脆地拱手别过,成人之美,让了地儿给刚到的两位。
春信君与娄朗师兄弟那一面之缘只是萍水相逢,点头之交,却彼此各有默契,春信君不闲于世外,从不对人提起这两人,娄朗似乎也笃定自己看人的目光,没给春信君半句多余的警告。
那时候,春信君只当那是两位出山历练